“你胡说,我查过,是宁安郡主找人杀的人,还烧了秦家。
不止秦家,为了装土匪,他们抢了好几个富户。
不可能是刘长青,他才刚中状元,根本办不到。”
霍思铭看她这样,突然觉得自己夫人精明多了。
……
“真的办不到吗?难道你就没想过不是装,是真的。你逃出生天了,你们秦家的财产呢?”
霍思铭问她。
“当然是被抢了,被烧了,田庄铺子我们已经变卖了,要跟着刘郎去京城的。”她查到的,这些没有任何问题。刘郎说以后他是官,她再也不用抛头露面做生意了。
霍思铭没说话,只是看着她,让她自己体会一下自己说的话。
……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当初他与寡母被族人驱赶,落难到了清河县,是我们秦家救了他们母子。
我父亲出银子供他科考,问他愿不愿意与我定亲,这银子是花在自家人好说也好听,秦家照顾他母亲,也名正言顺。
若不愿意与我定亲,这银子就算是借给他们母子的,待他有能力之时,偿还即可,也算结个善缘。
不想娶我可以不娶,为什么答应了娶,却要置我全家于死地。”父亲明明给他选择的,没有人逼他。
……
霍思铭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,那刘状元着实心狠手辣。
难怪短短时间,就成了睿王身边第一幕僚。
“当然是要给他的主子递交投名状,状元算什么,权力还是不够大。”
“不是徐伏玲,他们成婚以后根本就不恩爱,那些都是外面的传闻,他们甚至没有圆房。”她摇摇头,坏人她见过,奸诈之徒,她也见过,刘长青不是。
……
“呵,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。你是不是觉得他娶你的牌位你很感动,可是他娶了你,你却没有上他家的族谱。
他当然不喜欢徐伏玲,只是用徐伏玲挡在外面而已。
他的主子另有其人,徐伏玲让他大伯安排人除掉你,他大伯正是徐文达,扬州知府。
徐文达找了谁,你现在知道了吗?就是莫离山的土匪。
刘长青不愧有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