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凛臣将照片放在江岁昭面前，手指弹了一下照片。
江岁昭没有回答，盯着时凛臣的眼睛一眨不眨。
时凛臣被江岁昭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。
“被我说中了？”
江岁昭双手环胸。
“我在想，你以什么来问我呢？”
时凛臣刚想开口就被江岁昭打断。
“甲方可不会干预合作伙伴的私人事。”
“当然，一个合格的，前夫，也不应该。”
江岁昭特意在前夫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时凛臣一时哑口无言，不知道该如何回怼。
江岁昭朝着时凛臣一步步走上前。
时凛臣有些控制不住地往后退。
时凛臣跌坐在沙发上。
江岁昭弯着腰看着时凛臣。
江岁昭的眼神像一个漩涡，吸引着时凛臣无法移开视线。
“时凛臣，我们离婚了，你可以大摇大摆地和江映在一起。”
“不用在意什么集团名声，花边新闻。爷爷也不会再管，但你屡次三番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“做一些意味不明的事情。”
时凛臣看着江岁昭喋喋不休的嘴巴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，没出息地有点想亲。
“时凛臣，你该不会，喜欢上我了吧。”
江岁昭说话的时候脸上带有笑意，但不是害羞喜欢的笑，更像是一种嘲讽。
时凛臣抬眼看向江岁昭。
江岁昭俯视着看向时凛臣，脸上虽然在笑，眼神冰冷，平淡，就好像在问晚上吃了什么一样的无所谓。
“你太看得起自己了！”时凛臣掩盖起情绪，“不过是怕你仗着爷爷恃宠而骄。”
江岁昭的脸往前更近了一点，几乎就是和时凛臣鼻挨着鼻的距离。
“你已经认错过这次，希望这次擦亮眼睛，我是江岁昭，可不是江映的替代品。”
“你不配和江映比。”
江岁昭说话时候，眼疾手快的抽走了时凛臣手里的照片。
季灼渊气喘吁吁的推门进来。
“江岁昭走了没有，这一路上堵死我。”
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