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我和她离婚证都拿了,再说这些是不是晚了。”
周数闻言,认真地看向时凛臣。
“时爷,只要您想,并不晚。”
平日做任何事都胸有成竹的时凛臣现在眼中出现了一丝迷茫。
“今天江映出现的时候,我竟然会对她十分抗拒,潜意识里觉得不该让江岁昭看见江映,她们自己之间相处并不愉快。”
“时爷,两个选项,您已经偏向其中一个了,还不能说明问题吗?”
时凛臣默不作声,周数继续说着。
“您对江映小姐已经很好了,但是爱,您只爱那一个人,即使,您还不想承认。”
“可,我以前做得并不算好,况且她身边有新的人。”
提到林桉,时凛臣的手生气地握紧。
想到这段时日江岁昭买房子的举动,还有那双小孩的虎头鞋,时凛臣心中就烦躁,胡乱地用手抓了一把头发。
“可是时爷,感情讲究是你情我愿,夫人对那位林桉少爷,最多是只能都说是关系好的朋友而已。”
“真的?”
时凛臣不自信地看向周数。
周数认真地点点头。
“你先出去吧,我想静一静。”
时凛臣从抽屉里拿出戒指盒,打开里面是一对戒指。
是时凛臣和江岁昭结婚时候的那对戒指,当初时凛臣发现的时候,江岁昭将戒指丢出去。
时凛臣那天晚上本来要离开,路程进行到一半。
终究还是选择回去,打着手电找了一晚上才将戒指找回来。
当时江岁昭决绝的声音还在他的耳边回荡。
“时凛臣,既然你觉得这是一段错误的婚姻,那就让它在今天结束,我江岁昭不愿意偷窃别人的人生!”
江岁昭流着泪,但却那样高傲地昂着头,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打倒她。
一别三年,她完全变了一个模样。
温顺,麻木,虽然有时候依旧跳脱,大多数时候却如同缺失了灵魂的木偶,公式的笑,隐身呆在一旁。
刚才电梯出现问题,江岁昭抱着他的时候,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如果能和江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