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雨薇愣了一下,吐了吐舌头:“哦,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新同桌的热情感染到她,她抬起头,“凶手已经被执行死刑,我已经不在意了。”
“是吗?”坐在后排的男生忽然开口,他把两只脚翘在桌子上,语气刻意压低,透着兴奋,“你要是不在意的话,和大伙说说呗?你被囚禁的那一年,到底遭遇了什么?”
另一个人短促地笑了一声,故意提高音量:“我看新闻说,你被绑起来做了一年的狗耶。”
“对啊,你有没有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侵犯啊?”
“杀人犯的儿子也在这所学校,你说,他会不会找到你,然后给他的爸爸报仇呀?”
那些人大笑起来。
善意和恶意交织成网,将她缠绕于网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