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的可怕。
对秋榕榕而言,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。
男人不说话,只有手下脱衣服时发出的布料摩擦声。
秋榕榕的身体像被封住,理智知道挣扎会带来更恐怖的后果,于是只能等、只能熬。
“抬腿。”
她配合。
“转过来。”
她也配合。
直到她身上凉飕飕的,没有遮挡物。
他端详着她,像是端详着一件艺术品。
“别杀我。”秋榕榕强迫自己抬起头,然后扯着僵硬的脸,逼自己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,“我愿意配合做任何事。”
她的双手自然下垂,拳头捏了又捏。
一览无余。
可惜伤疤破坏了美丽。
见男人不说话,她甚至慌忙地找补了一句:“我之前没谈过,是第一次。”
这应该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听的话。
但这话放在秋榕榕身上,大多数人是不愿意相信的。
她曾经被囚禁虐待一年。
凶手是男性。
那一年,发生了什么,她有口说不清。
男人很冷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似乎对这种事情并不感兴趣。
秋榕榕在心里安慰自己。
这个男的说不定性冷淡。
对她没那方面的兴趣。
她只需要撑一撑。
连续几天不去上必修课,老师迟早会察觉。
等到辅导员打听她的下落,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人时,学校就会重视起来。
而周景行,会在她失踪后的第一时间寻找。
他还好吗?
秋榕榕为他感到担忧。
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。
要扛住。
活到救援来的那一天。
男人站起身,转身离开房间。
大约过了五分钟,他又回来。
秋榕榕听见男人走近的声音,皮鞋踏在地板上,钝钝的,重重的。
这次,秋榕榕待在原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