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时缓缓地睁开眸子,眸光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和锐利,“与她无关。”
“那就是盛姻了?”宁王妃摇了摇头,“我今日见了,模样也不比盛染差,人也规规矩矩的,还是靖安侯府的女儿,瞧着倒也不错,你让我去退亲,人家姑娘可是很伤心呢?你这么一闹,日后那姑娘在京城怕是难做人了,娘真不该听你的,这不是害人吗?”
“不错?”封时冷笑了一声,眼里是浓重的恨意,却又飞快地掩下,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日后您就会知道了,总之这亲事退了,日后咱们跟侯府再无瓜葛了。”
宁王妃摇了摇头,“那盛染吧,也不错,只可惜如今身份低微,不过你要是喜欢她,娘也不拦着你娶她。”
“谁说我喜欢她了?”封时突然提高了声音,“这事儿你别管了,我不会娶她的。”
宁王妃叹了口气,这孩子自打腿伤了之后,就一直这样阴晴不定的。
她还以为儿子喜欢盛染呢,可他又是这样的反应。
等到宁王妃无奈地离开后,封时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张书信,纵然笔迹歪歪扭扭,故意写的很丑,可他还是能够认出,这就是时染的字。
到底盛家对她做了什么,让她离开了侯府,不再为了侯府委曲求全,并且给自己写了这样一封信呢?
封时看了看自己的腿,不管如何,时染的事儿,他不想再管了。
既然离开了侯府,那就各自安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