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言不发的离开。
在楼下的刘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,听在心里,她很清楚少夫人肯定做不出这种事的。
但是她在谢家呆了那么多年,更懂谢景晖的脾性,他认定的事,哪怕不是少夫人做的,现在也得是。
刘妈重重的叹了口气,只能在心里祈祷。
希望少夫人能挺过去吧!
谢家老宅的祠堂,是单独修建在最深处的一处幽静的院落。
距离姜盈上一次来祠堂,已经是三年前。
那时谢舟渊刚出意外,爷爷把所有的过错怪在她身上,强行把她关进祠堂。
让她没日没夜的跪着,为谢舟渊祈福。
直到谢舟渊死讯传来,谢景晖气得对她抽了整整三十鞭,才把满身是血的她从祠堂抬出来。
如今再次踏进这里,姜盈看着眼前与当年没多少变化的祠堂,仿佛回到当初跪着挨打的时候。
膝盖处传来锥心的刺痛,后背是密密麻麻的剧痛,疼得她连叫都叫不出来,犹如身处阴寒的地狱,冷得她直打哆嗦。
跪在祠堂正中间,姜盈不由双手回抱住肩膀,看着面前的牌匾,慢慢低下头,身体止不住的颤抖。
李管家把祠堂的门锁上,收好钥匙转身,直接撞上了谢舟渊。
他神情一变,眸底闪过一丝畏惧,接着恭敬的开口。
“大少爷,你怎么来祠堂了?”
他刚刚送少夫人进来的时候,没看到大少爷啊?
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?
谢舟渊幽眸深深,掺杂着看不透的异光。
他看着紧闭的祠堂门,微扬锋利的下颚,嗓音森寒冷厉。
“李管家,盈盈犯了什么错?为什么要把盈盈关在里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