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这……”
魏固才后知后觉。
合着他那老谋深算，将一切利益都算得清清楚楚的皇兄，竟因为一个女人，心甘情愿地当踏脚石啊。
这已经不是为爱失智了，而是为爱把脑子都给扔了。
“皇兄，你变了。”魏固鄙夷地看着她，“你从前多精明的一个人啊，现在怎么跟傻子似地让人捏圆搓扁。”
他不是不知道二人同住一府邸，但他以为二人已经是有实质性的进展，就等着和离皇兄迎姜令笙入宫。
可现在却告诉他，一切都还在发展中。
“胡说八道。”魏准一本正经，“阿笙是好人家的姑娘，你出去后别乱说毁她清誉。”
什么？
魏固震惊，怎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听到有人说姜令笙是好人家的姑娘。
是，她成婚后是本分了十多年，但这闹了和离，那本性就又出来了。
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离经叛道。
魏固丝毫不怀疑，按照自家皇兄这些年不爱入后宫的性子，若姜令笙真入了后宫，这估计后宫得解散。
他心情复杂，但八卦之心也在熊熊燃烧：“皇兄，你跟我说一句实在的，你们亲嘴了吗？”
魏固问得贼认真。
姜令笙霎时瞪大了眼。
虽跟在让门后头，但她不是笼子，魏固在蛐蛐什么她听得一清二楚。
这狗东西在口出什么狂言。
魏固这弟弟几乎是魏准一手带大的，兄弟二人感情甚好，平日魏固在他面前偶尔也会没大没小，但这样式的……
他的脸几乎是在一瞬间爆红，从耳根红到了脖子，整张脸都不能幸免。
魏固也怔了。
不是……这又不是没妃子，皇兄怎么清纯成这样，问个亲嘴脸居然还能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。
“喂、你差不多行了，别太过分了，我还站在后面没死呢。”
姜令笙也是忍无可忍，一个箭步上前踹了他一脚。
魏固疼得抽冷气，但看着姜令笙的目光没有愤怒，只是错愕，甚至还有些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