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三爷,这到底是为什么?”
李瑞泽是最了解傅宴辞的人,但也不了解全部。
比如他知道傅宴辞明明以前和大家住在同一个院子,后来为何突然搬出来和他一起住。
又比如他至少在未来的某一天舒棠会来到傅家,傅宴辞就会苏醒。
舒棠是他一直在等的人。
他为了她,像海绵一样吸纳着各个领域的知识,为她在院子里种满洋甘菊,为了见到她设计一环又一环。
但这些知道的事,都是傅宴辞有意告诉他的。
他不明白傅宴辞既然选择告诉自己这么大的秘密,为什么不一次性说完整。
像遇见舒棠这么离谱的事都发生了,他能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他。
“瑞泽,不知者无罪。”
傅宴辞眼神轻飘飘的,可李瑞泽却从中看出沉甸甸的重量。
“喂!你们在打什么哑谜!不会真以为我们看到你,就吓着了吧?”
“就是!傅宴辞,你醒了又怎样,现在的你不过是个残废!我们对付你就是分分钟的事!”
此刻,仇家们对傅家的仇恨已经到达了顶峰,已经完全超过了对傅宴辞的恐惧。
“是吗?那你们来试试看。”傅宴辞伸出手,朝他们勾了勾手指,“建议你们一起上,我不想浪费时间。”
“好啊!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我们欺负残疾人了!”
仇家们大喊一声,对着傅宴辞就冲了过去。
“阿辞,别冲动!”傅老太太和傅宴礼着急大喊。
两人都想过去帮忙,可一个老人和一个真正的残疾人又有什么能力。
周围的宾客就更别说了。
傅家不好惹,可那些仇家都敢面对面和傅宴辞叫嚣,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。
“棠棠,怎么办?傅宴辞不会出事吧!”夏以柠害怕地抓紧了舒棠的胳膊。
“放心吧。他死不死都是一件好事。”舒棠安慰道,一副与她无关的淡然感。
夏以柠疑惑地“啊”了一声,“棠棠,你和他不是夫妻吗?”
“我们只是协议夫妻。”舒棠说得一脸坦然。
更何况她和傅宴辞签的协议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