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，接着道：“蛇堂大部分教徒的图腾都进化为了强力的美杜莎，蝎堂是紫晶蝎子，蜈蚣堂是百足蜈蚣，蜘蛛堂是黑寡妇，壁虎堂是火岩壁虎！”
“这些之前都是法王才有的图腾！”骆南风激动地连声咳嗽，“咳咳……而且，还有几名教徒进化出了八目鬼面蛛等天阶图腾！”
叮！
骆南风话音刚落，系统提示音便在苏渐识海中响起：
→【五毒淬灵阵】淬炼完成！五毒门忠诚度+50！
那名最先蜕变的蛇堂弟子突然扑通跪地，额头重重磕在碎石上：“掌门再造之恩，陈三愿以命相报！”
他抬头时满脸泪痕，曾经布满痘坑的脸竟因图腾进化变得光洁如新生。
西北角壁虎堂的人群中，一个佝偻老妪颤抖着举起枯手，年轻时被毒藤绞碎的右腿竟重新长出筋肉。
“老婆子我苟活六十年……”她哽咽着扯开裤腿，露出新生的小腿，“今日才活得像个灵武士！”
……
“掌门！”
“掌门！”
不知是谁起的头，声浪如毒潮般席卷山谷。
骆南风老泪纵横，忽然转身朝着苏渐三跪九叩：“老朽半生浑噩，今日方知何为明主！”
他每叩一次头，蛇形杖便在地面上震出一道裂痕，“五毒门上下二百七十一人，从此唯掌门之命是从！”
“都起来！”苏渐抬手虚托，他看了一眼崩塌的山崖，“五毒门正式更名为五灵门，崛起之路，从今日开始！”
夜凝霜抱剑倚在断龙碑后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槐木剑柄。
她看见苏渐站在狂热的浪潮中心，却只是温和地扶起跪地的教徒，仿佛这滔天的忠诚是他随手栽下的野花。
“疯子。”她低声呢喃，却下意识地用剑尖在地上划出一个草草的“苏”字。
山风卷着沙砾掠过祭坛，当那个抱着婴儿的蜘蛛堂少妇哭着将孩子托到苏渐面前请求赐福时，夜凝霜收剑入鞘，转身没入阴影。
接下来的三日时间，苏渐重新选出五大法王，并明确当他不在的时候，以蛇法王骆南风为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