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澜笑道。
赵清川缓步走来，扫了他一眼，说道：“你刚刚割腕的时候，怎么没听你说这样的话？”
赵海洋被赵清川揭穿，顿时脸上浮现出几分窘迫之色。
“多亏族长慧眼独具。”
赵清川并未回应，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赵海洋。
赵海洋被赵清川盯得心里发毛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族长，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？”
赵海洋神色警觉地问。
赵清川微微一笑：“别动，让我看看。”
在赵清川的视野里，眼前的景象与往常截然不同。
他能看到赵海洋的脑袋隐隐泛光，里面仿佛藏匿着一团光芒。
赵清川试探性地伸出手指，轻轻弹了一下。
他并没有从赵海洋的脑海中弹出那团光芒，而是扯出了一根发光的丝线。
赵清川能在那根丝线上看到大量信息。
这些，全都是赵海洋的记忆。
赵清川随手玩弄着那团光芒，拉出了更多的丝线。
他对这份新获得的能力越来越得心应手。
“万奴王的共生关系，就是以这种方式达成的吗？”
赵清川忽然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对共生体的研究，是追求永生的一种途径。
最早的共生来源于不同生物之间共生系统的构建。
比如人面鸟与口中猴的存在，便是一个极其完善稳定的共生体系。
但万奴王与怪物的共生却属于另一种模式。
万奴王需要确保自己的意识完美依附于怪物之上，并在多次转换中让记忆延续下去。
刚才那位琉璃色的远古神灵，给了他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