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勇问：“凌先生是否清楚我今日的身份？”
“大概能猜到。”
凌飞啜饮一口酒，分析道：“让我猜猜，卧底任务完成后，要么潜伏，要么撤离。”
“你选择公开身份，自然不是潜伏，而是要回去了。”
“回去便回去，为何特意找我？还非要暴露身份？”
凌飞笑着摇晃酒杯，低声说道：“说明对岸有人，对我产生了兴趣。”
“没错！”
石勇点头，“继续说。”
“我与对岸打交道，最多的是走私生意。”
凌飞摇头：“但一切都很顺利，我也未越界，你们应该另有目的。”
说到此处，他一饮而尽杯中酒。
放下酒杯，目光严肃地看着石勇。
直勾勾地注视着！
神情认真，毫无玩笑之意。
一字一句坚定地说：“石勇！我对国家忠心耿耿！”
此话出自真心，
毫无虚伪之色。
无论前世今生，凌飞始终以祖国为傲！
这绝非戏言。
也非虚情假意，为走私利益而编造的谎言！
凌飞从未有为不列颠效力之心。
说实话，
为不列颠效力，真能赚大钱？
答案是肯定的。
李家就是例子，成了亚洲首富。
但他更像是个纯粹的商人，随形势变化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