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缺乏了那一点所谓的爱情和激情,但她真的确确实实是个理想的结婚对象,至少不会互相折磨。
在国外苏醒康复的三个月里,他就已经知道江穗是个不错的对象。
接触到现在为止,他真的有了自己的打算,他说那些话不是故意气陆言曦,报复陆言曦什么的,他是真的要放下开始自己的生活了。
他过去追着她跑太多次,现在追不动了,也不想再去那么热烈地爱一个人,结婚而已,就要娶一个舒心的。
如果陆言曦不找到他,扰乱他心绪的话,他是真的很快就要开始新的一段人生了。
所以周纪庭现在心神混乱,把婚离了先吧,先斩断联系,就不会再总是这么胡思乱想了。
按理说他每次约江穗出来,都该有点情人间的亲密,起码牵牵手是可以的吧?
但他就是迈不出那一步。
然后他整夜整夜地失眠,喝酒,就会问自己,你现在连手都牵不下去,以后拥抱,亲吻,甚至是那事儿,怎么办?
你混蛋可以,祸害人家姑娘不行。
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虽然陆言曦那头心碎一地,但他这里也是一团糟,两人都不好过。
陆言曦被迫经历了这场“精神蜕变”之后人明显受到打击,跟孩子也不爱说话,茉莉撒娇喊她妈咪时,她也觉得厌烦,有时候太过大声还会把孩子吓哭。
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所以她只能选择把自己关起来。
夜色沉沉,陆言曦坐在卧室的飘窗上,赤着脚,膝盖蜷缩在胸前。
孩子已经被保姆哄睡了,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指尖微微发抖,指甲边缘因为频繁的焦虑啃咬而显得参差不齐。
自我疏导不成功的话,她也许真的要去看心理医生了。
原衡推门进来时,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她——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,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,连他走近都没有察觉。
他轻声唤她,伸手想碰她的肩膀,却在即将触碰到时停住。
她缓缓转过头,眼神涣散,“你知道吗,我现在觉得我活得像是一个90的老人。”
原衡怔住。
她低下头,嗓音沙哑:“我每天起床,工作,照顾茉莉和小泽,做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