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又聊了几句，萧问剑的手机响了，萧问剑接通电话，传来童真的骂声：“剑人，你这个破追影软件，怎么追踪不到傅从商的车？”
萧问剑苦笑：“他的车，是不是停到某个地下停车场？”
“剑人，我们昨天晚上熬了一个通宵，早上刚准备回家，你又说你见到傅从商，如果你谎报军情，我和你没完。”
“你爱信不信，具体位置和视频我发给你。”
萧问剑说完，给童真发消息，张凡问：“这是谁？”
萧问剑苦笑：“刑侦支队一大队的见习警官童真。”
张凡问：“她怎么这个口气和你说话？”
“这人去年6月22日，和我一起跳入松果湖，救了我女朋友的家人，仗着我女朋友喜欢她，经常欺负我。”
张凡问：“您认出了傅从商，可是我们的追影软件并没有认出，萧董，你说，问题出在哪？”
萧问剑想了想说：“我上次见傅从商是1月31日，这一个多月，傅从商明显长胖了，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。”
张凡摇摇头说：“应该不是，你见他时，他是否戴了口罩？”
“戴了口罩，但我就没有看他的正脸，我给你看一下视频。”萧问剑说完，点开发给童真的视频，放给张凡看。
张凡大惊：“您都没有看面部，怎么能认出人？”
“熟悉的人，不看面部也能认出来。你可以把我，想象为一台人肉电脑，虽然我说不出原因。”
张凡笑了：“我明白，就是神经元，人工智能可以利用神经元技术。萧董，其实我昨天晚上连夜来，是因为我听到一个传闻。”
“什么传闻？”
“我们每个月出300万的gpu租金，很可能是乙方给了我们个别领导回扣。”
萧问剑大惊：“你有证据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