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对她说。”
“写信。”
“我想亲口说。”
“那你对我说，我帮你转达。”
“不行。”
不行？夏暖挑眉，“难道是什么秘密？或者是表白之语？”
“别胡说！”慕景之耳根红了，“我，我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？”夏暖追问。
慕景之犹豫了，他是想表白，可是他表白了又怎样？暖暖会同意吗？
就算暖暖同意了，她会愿意回来吗？如果不愿意回来，他的表白不就成了暖暖的包袱了吗？
眼见慕景之的欢喜散去，夏暖气的踢他，属王八的吗？又退缩？
慕景之回神，“怎么了？”
夏暖望着他的双眼，“夏暖不喜欢缩头乌龟。”
暖暖是这么看他的？慕景之顿了一下又问：“夏暖在你那边是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她，她有男朋友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能带我去见她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原因。”
“太远。”
太远？慕景之不信，“你俩怎么沟通的？”
“灵魂。”夏暖努力压住嘴角，“景之哥不会以为夏暖还有肉身吧？”
慕景之“……”
是啊！暖暖已经死了，他亲自推进火化炉的。
“那她能看到我吗？”
“能。”
“她在哪？”慕景之转身扫视客厅。
“她就在你身边，你却看不到。”
慕景之急切问道：“你能看到？你能和她沟通？所以你才能帮她写信？”
夏暖“……”
景之哥怎么这么笨？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这个意思吗？暗示都听不懂，活该你着急。
“我是能看到，我是能帮她，那又怎样？这是我的能力。
你到底想要干嘛？有事直接说，你不说她就走了。”
慕景之犹豫，该不该表白？表白之后呢？他不能太自私，所以他对着空气说道：“暖暖，别忘了我，也别忘了我们的百年之约。”
夏暖“……”
就这样？况且她也没答应与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