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远慢条斯理解开腰间玉带,嘴角勾起阴鸷的笑。
“等你成了我的妾室,皇上总不能让忠臣之后年纪轻轻就守寡吧?”
沈知念牙关紧咬,不得不搬出最后底牌。
“我已与裴淮年定亲!他不出几日便会寻来,你是想要得罪当今镇国将军吗?”
“裴淮年?”周明远腿支在床沿上,嗤嗤冷笑两声:“你攀谁不好,偏攀他,谁不知道他的婚事是皇上定的,你一个弃妇,也配?”
沈知念抿紧唇,瀑布一样的墨发垂在两侧。
显得她肤色越发苍白。
“你我拜了天地,入了洞房,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!”周明远勾唇笑了笑:“天王老子也改不了这桩亲事!”
说罢便伸手去拽她。
“周明远!”沈知念突然厉声喊他。
趁他抬眼刹那,她猛的一拉床上的帐幔,帐幔被扯下来,素白纱幔如渔网般轰然坠下,将他整个包裹住。
她趁机滚下床榻,原想冲向门口,余光却瞥见门外晃动的人影,显然是守着门的侍卫。
此刻周明远正奋力撕扯帐幔,沈知念没有犹豫,她抄起桌上青瓷花瓶,在他挣脱的瞬间,用尽全身力气砸向他的头!
“唔!”周明远闷哼着踉跄半步,转头时目露凶光:“你竟敢打我?还没人敢动我一根手指头!”
他说着猛地攥住沈知念的手腕,扬手便是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。
沈知念被打得眼冒金星,尚未回过神又被他狠狠扔在床榻上。
她正欲起身,周明远就欺身压上来。
他扯过帐幔,反剪沈知念双手捆在床头上。
“裴淮年?”他喘着粗气狞笑,“今儿小爷倒要尝尝,连裴淮年都惦记的弃妇能有多勾人!”
话音未落便俯身压下,粗粝的手掌径直去扯她衣襟。
沈知念双臂被帐幔勒得完全展开,腕骨生疼却丝毫动弹不得,
只能眼睁睁看着周明远逼近的狰狞面孔。
“救命……”
她的声音开始止不住的颤抖。
……
沈府门前突然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