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捏了下我的鼻尖。
但他总是心疼我的,不舍得用力,其实一点都不疼。
反倒是那种带着宠溺和纵容的慈爱,让我动容又眷恋。
收拾好东西,裴良送我回家,进了家门,他本想陪我坐一会儿,但事务所有事,他匆匆走了。
父亲给我做了一桌好吃的,我吃的心满意足。
晚上我准备给裴良打电话问问,但电话打过去了是助理接的。
说裴良正在和客户谈事情,稍后给我回电话。
“好,你让他主意休息。”
挂了电话,我就准备躺下了。
手机又响了。
我本以为打来的是裴良,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:“你不是再和客户谈事情吗?这么快就完事啦?”
那边没有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而是响起一个略显急促的呼吸声。
好像一个溺水的人,正在拼命挣扎时发出的那种哽咽和急促。
“苏梨,救救我……”
井兰若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虚弱。
就像是已经濒死。
“你怎么了?你在哪里?笙笙呢?”
我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。
但回答我的,是仓促被挂断电话后的嘟嘟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