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往悬停区的走廊寂静无声,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荡,显得格外突兀。他刻意放轻了脚步,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,像是在潜入敌营。神经绷得紧紧的,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让他惊跳起来。他的社恐体质在这种环境下被无限放大,空无一人的走廊仿佛布满了无形的眼睛,每一寸空气都带着审视的意味。
悬停区的入口和他记忆中一样,平平无奇,像个普通的冷库门。但当他靠近时,那股熟悉的、深入骨髓的寒意再次袭来。不是物理上的低温,而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精神的冰冷感,仿佛灵魂被浸入了液氮。他犹豫了一下,手放在门把上,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指尖微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