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学生以为……”
“别学生学生的,老夫并不是你的老师,不必如此称呼。”
王赞嘴边的话噎住,面色一白。
“还有,你莫以为老夫老眼昏花,方才之事,老夫瞧得一清二楚。”
这个王赞,方才见到这两位小友开口,就好一阵讽刺挖苦。
“读书之人,最重孝礼,你如此行事,是否早已将你读的圣贤书直置身外?”
“此事老夫自有分晓,谜题是今日老夫写下,此前并未有人知晓,你的意思是,老夫也在弄虚作假?”
“学生…不敢。”
千澍冷哼一声,转身面色瞬变,笑意盈盈地看着长宁跟沈越舟。
“两位小友意下如何?”
“我听妹妹的。”沈越舟低头看着长宁。
小姑娘听到这话,扬起脑袋,鼻头轻皱“这里没人能当我师父哒。”
王赞眼底闪过幸灾乐祸。
真是天助他也,一个蠢货!
这下千澍先生总归是要生气了吧?
果不其然,千澍脸上的笑意敛去。
“小友,虽说老夫不是这天底下唯一的大儒,但好歹也是声名在外,与越国国子监祭酒相比,也毫不逊色。”
“国子监?祭酒?傅,傅恩祈?”小姑娘脑袋一歪,眨巴着眸子。
听到她竟然还敢直呼国子监祭酒名讳,王赞心里更是激动。
就算她出身显贵又能怎么样?还不是如此没脑子,让人徒增厌恶。
千澍面色一变“小友,便是你们能解出这般谜题,也不能直呼前辈名讳吧?如此,是否泰国无礼了些?”
宋子桓刚要上前,就见长宁昂着脑袋“可是,我是他的师父哇!”
“什,什么?”
一句话,将千澍打了个七荤八素,整个人晕乎乎的,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“口出狂言!你才几岁,国子监祭酒大人与你祖父同辈,你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祭酒大人的师父,简直不知所谓!”
王赞上前,破口而出。
“你才口出狂言!我们小祖宗就是国子监的小夫子!”
宋子桓见他如此辱骂长宁,大步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