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何时绕到了他身后,九条尾巴上的银针刺入他脚踝的穴位,将他死死钉在原地。
我举起焚魂圣火,掌心的火焰舔过魂灯的刹那,灯芯发出刺耳的尖啸。
妖皇的身体开始崩解,七张脸的头颅一个接一个碎裂,紫焰化作黑灰簌簌落下。
血祭巫师的身体也在崩溃,他的皮肤像老树皮般剥落,最后只余下一声绝望的嘶吼:\"系统不可能属于魔修\"
我攥紧血契令,能感觉到它在颤抖,像是在回应我的心跳。
系统光团不再旋转,而是稳稳悬在识海中央,与血契令产生的共鸣化作暖流,顺着经脉流遍全身。
原来大祭司说的\"真相\",是系统本就该属于敢于逆天道而行的人——而我,正是他选中的继承者。
\"主人!\"罗刹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。
我转头,看见她正将噬天狂猿扶起来,狂猿的黑鳞有一半焦黑,但眼神依旧亮得吓人。
幽冥狐则站在不远处,她的指尖缠着半卷泛黄的卷轴,狐耳动了动,抬头看我时,眼底闪过一丝探究。
血雾渐渐散去,天空重新露出青灰色。
我低头看向血契令,那些古老的纹路此刻温顺得像被驯服的兽。
可就在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,左眼的天机目突然刺痛——我看见三日后的黑焰谷议事殿里,幽冥狐摊开一张布满符文的卷轴,卷轴上的红纹正渗出诡异的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