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则,听闻孙初为了外室的一双儿女,要害自己的亲生儿女。
这样的人,又怎会真为自己亲儿子做打算。
只怕,这其中是有轨迹的。
曾振国和曾明德老神在在地站在那,仿若没感受到同僚们各异的视线。
“是这样吗?”成贤帝看向程松,询问道。
程松微微弯着腰,“回皇上,孙大人的儿子孙元明少爷确实是赋闲在家。”
“不过,赋闲在家的人多了,不缺孙大少爷这一个。”
成贤帝点了下头,转头看着孙元明,“虽说是你儿子,朕不可开先例。”
孙初求道,“还请皇上赐臣一个恩典。”
“臣就这么一个儿子……”
“打住!”曾振国听不下去了,面露嫌恶,“你的宝贝儿子,是你青梅竹马的儿子李耀辉。”
“你可是说过,等来日你与我女儿和离后,便要风光迎娶你的青梅竹马,将她的一双儿女记在孙家的族谱上,当你的嫡子嫡女。”
除了少数几个朝臣外,其余的朝臣皆是用嫌恶的眼神看孙初。
见过恶心又恶毒的,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恶心又恶毒的,要害死亲生孩子,帮别人养孩子。
孙初心里恨得牙痒痒,面上却是委屈,“曾大将军,你从哪儿听说……”
“要我找人证给你吗?”曾振国见不得他装出女人弱唧唧的样子来,轻嘲道。
“还有,你挪用我女儿嫁妆的事,我都没跟你算,你还敢装出这副恶心人的样子来。”
这下子,众朝臣看孙初的眼神更不对了,他竟是挪用妻子的嫁妆?!
但凡是个有血性有底气的男人,都不会挪用妻子的嫁妆的,便是妾室的嫁妆都不会挪用。
成贤帝看到这,眉心突突突的直跳,有种计划要失败的感觉。
他眼神沉沉地看了眼曾振国,似乎他什么都知道啊。
他给程松使了个眼色。
程松意会,皇上是要他在退朝后好好查查曾家,看曾家在私底下还有没有其他的动作。
孙初没想到曾振国会在早朝说出这件事,脸色阵青阵红阵白阵黑,如调色盘般煞是好看。
什么曾氏的嫁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