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下,“这就说明,对方是一石二鸟。”
“一是将事情全推到皇上,二是要彻底毁了皇上的名声,让他背上弑子的坏名声。”
“这人对皇上,可能是有着厌恨的。”
孙妙妙问道,“外祖父,单凭这一点就能推测出来吗?”
“有没有可能,是为了栽赃皇上?”
曾振国解释道,“栽赃皇上的危险性很大,皇上会下旨彻查这件事。”
“还不如,栽赃给行刑之人,皇上会一怒之下砍了此人的头,如此便死无对证了。”
孙妙妙如茅塞顿开,“确实如此!”
“谁会有如此大的本事,能在暗中做这样的事?还厌恨皇上。”
曾振国道,“厌恨皇上的人,那简直不要太多,朝中一半以上的人都讨厌皇上。”
“至于本事……不需要多大的本事,只需要收买其中信王府的人,对信王做一点儿手脚,便能让他在被行刑时丢了性命。”
曾振国表示就是这个道理,“此事咱们不用管,由着皇上去查。”
“咱们要做的,是防着皇上利用这件事来栽赃咱们。”
孙妙妙三人记了下来。
……
信王被皇上活活打死的事,在光都迅速传开。
一时间,皇上背了弑子的骂名,名声更差了。
偏在这时有人在传,皇上在训练孙初和念梦母子俩,要利用他们来害曾家。
这下子,算是捅了马蜂窝了。
文人墨客们纷纷写诗写文章唾骂皇上,百姓们对皇上的不满到达的新的高度。
在这种时候,皇亲国戚们在早朝上,要求皇上证明他是本人。
“皇上今日若是证明不了你是本人,那你便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。”
“如今传得沸沸扬扬的,有鼻子有眼,都在说皇上是他人假冒的。作为皇室宗亲,我们必须要弄清楚这件事,不让皇室血脉混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