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了秦南琛很久，最会揣测他的心理，也清楚他现在心情很不好。
过了一会，他听见秦南琛问他：“林助，你说，秦妄是不是……还喜欢宋欢？”
这个问题直接把林助的cpu给干烧了，他宕机了好一会才干巴巴的回答：“不……不能吧？看二少的样子，似乎对宋小姐没什么兴趣。”
秦南琛摇了摇头，“不，你不懂。”
他望向侧向窗外，棱角分明的五官又沉又凉。
他跟宋欢几乎是前后脚来的，也看见了冯泽对她的拉扯，更看见了秦妄的解围。
林助有些无奈，心想：你不说，那我能懂吗？就像你明明也喜欢宋欢，却又在外面拈花惹草，这样的行为同样让我不懂。
但林助还是浅浅安慰了一波：“虽然不知道秦总您为什么这么问，但据您所说，二少在出国前就与宋小姐交集不深，两个人又六年未见。就算二少有什么念想，估计也早就消磨没了。”
他一直觉得宋欢挺好的，得体又落落大方，处理事情也干脆利索，做出的设计也是一顶一的好，跟秦总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！
“是么……”秦南琛的声音很轻，“这个问题的答案，也只有试试才能知道了。”
林助：“您打算怎么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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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欢上了地铁才想起来她还没看秦妄发的消息。
消息已经是十五分钟前的了。
w：【看见你了，站那等我。】
今天撞见冯泽属实是她没想到的，要不是秦妄出面帮了她，事情还不知道要闹到哪样。
而且……
秦南琛竟然也在。
秦南琛是对她跟冯泽的事情一概不知的，当初冯泽被废后，他追求过她的事情也不了了之，无人知晓。
长叹一口气，宋欢觉得这几天情绪波动真是比这一年里加起来都要多。
回了秦妄一句‘今天的事谢谢你了’后，宋欢到家沾床就睡。
清净的过了个周末，宋欢踩着高跟鞋去上班，屁股还没坐热乎，就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。
宋欢接起，电话那头的动静腻歪的让人有些反胃。
“宋欢，是我，冯泽！”
宋欢沉默两秒，“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