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妄活动一下发酸的肩膀，七十二小时里他在这坐了得有五十多个小时，属于高强度工作了。
秦妄掀眸，“你想玩什么？”
“屁股都要坐木了，特想游个泳活动一下。”
听到游泳二字，秦妄罕见沉默。
周然知道秦妄不会水，也没打算叫他，“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了。”
“等会，我也一起。”
周然咦了一声，“你不是怕水吗？”
“谁说的。”
“小时候咱俩在水库旁边玩，我一脚打滑不小心还拖累你也掉了下去，还好附近有人把咱俩救了，后来你见了河都离几米远走，真以为我没发现啊？”
“学会了不就不怕了。”
正好，他也想活动一下僵掉的四肢。
“早该这样了！我水性好，我教你！”
室内游泳池被包了场，周然带着秦妄站在池边先热身。
比起之前秦妄跟宋欢在池中表现的那不着调的样儿，这次他学的特别认真。
可周然还是频频皱眉，“不是，蛙泳是丑了点，但是最好学啊！”
“你能别一上来就挑剔动作行吗？没学会走呢就想跑了？”
秦妄抱着胳膊，“你到底教不教？”
“教教教！”
秦妄自认为他还是挺聪明也挺有天赋的，譬如他抵触多年的游泳也不是很难学。
周然站在岸上，借着高低差优势举着手机录像，憋的一张脸都红了。
秦妄从水里冒出头，回身看了一眼。
怎么游了半天没怎么动啊？
他抬头请教周然，“周老师，我刚刚游得怎么样？”
周然朝秦妄竖起大拇指，一脸真诚。
秦妄嘴角轻扬，正欲谦虚两句，却听见周然压制不住的嘲笑声。
“特别棒！已经达到蝶泳的初级阶段，蛆泳了哈哈哈！！”
秦妄：“……”
嘴角笑意渐散，秦妄手撑着台面起身，拿起浴巾胡噜一把头发后搭在肩上。
旁边的周然还欠欠的，“真的好想把你刚刚的视频发给欢欢妹妹啊！”
秦妄的眼神像刀子，“你，敢。”
不过这个时候，宋欢应该已经起床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