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宋欢的？”
秦妄：“……”
“欢欢和顾婉。”
季韵文听完后嗯了一声。
深觉事态有些严峻，季韵文没继续待在厨房忙活，而是接过秦妄递来的东西，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。
秦妄挑了挑眉，见季韵文如此冷静，甚至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，“不好奇？”
“你当我是周然？”
秦妄笑了声，手落在季韵文肩头拍了两下，“谢了，这事别人我都信不过，何况也只有你能办到。”
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顾婉的血，可不是一件容易事。
万一真如秦妄猜测那样，打草惊蛇可就不好了。
“放心吧。”
秦妄点点头，目光在季韵文那张没戴眼镜的脸上扫了几圈，“今儿个怎么戴的隐形眼镜？”
季韵文本能的曲起手指在边框上推了一下，却摸了个空。
“被我弄坏了。”
“不再配一个？”
季韵文没吭声。
秦妄没再多问，只是临走的时候到底还是磨着季韵文烤了盘小饼干，一起带了回去。
原本只是想偷个懒不做饭，谁知道宋欢尝了一口后赞不绝口，仿佛季韵文做了什么人间美味。
余光瞥见宋欢吃的开心的样子，秦妄说出口的话酸溜溜的：“我跟老季，谁做的饭更好吃？”
宋欢：“……”
送命题。
宋欢面不改色：“当然是你。”
“你迟疑了。”
“这说明我认真对比了一下。”
秦妄手撑着下巴，笑的随性，“我又不是什么小气的人，就算你说他做的好吃我也不会不开心的。”
“还是你。”
“那行，老季的饭留着给我吃，我现在去给你做你的那份。”
宋欢面不改色，“好。”
等秦妄从厨房端着黑暗料理出来时，桌上早已被宋欢一扫而空。
他挑眉，似笑非笑的问半躺在沙发上，吃的有些撑，开始犯困的宋欢。
“老季做的饭菜呢？”
“不好吃，我倒了。”
“倒你胃里去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