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敬微笑,环视殿内,目光落在那扇被纱纸包裹的屏风上,眉头微蹙:“这是什么?”
侍女径直上前,一把扯下纱纸——
狰狞的北疆狼图腾赫然显现!
殿内瞬间死寂。
诺宁好似看到可怕的一幕,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,小手紧紧攥住母亲的衣襟,浑身发抖。
嘉敬的脸色骤然阴沉,眼中翻涌着滔天怒意。
“说,是谁安排的屏风?”
此时,养心殿里,炭火旺,如春日般暖意融融。
罗汉榻上。
焱渊端着热茶喝,姜苡柔在身侧给他暖耳朵。
“陛下,臣妾知道下一个给你做什么了。”
柔柔想给朕做毛帽子?
“哦?朕先假装不知。”
两人说笑着,全公公进来禀告,“陛下,玉蓬殿的摆件出了问题,长公主大怒,正在问责众妃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姜苡柔心头一跳。
“柔柔,和朕一起去玉蓬殿,正好见见皇姐。”
“陛下,今早你非不让臣妾去接公主,还用了染风寒的借口,这会儿臣妾过去怕是不好吧?”姜苡柔轻扯焱渊的衣袖。
焱渊捏她脸:“不然你要在冷风里站两个时辰吗?朕可舍不得,两个龙蛋也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别龙蛋龙蛋的,说得臣妾像只母鸡。”
“下蛋的又不是只有母鸡,你是凤凰。”
两人边说已经由宫人伺候穿好了斗篷和大氅,抱着暖手炉出门。
一炷香后。
转过九曲回廊,玉蓬殿前已跪了一地宫人。
还未进门,就听见殿内传来瓷器碎裂之声,接着是女子凌厉的呵斥:“把这脏东西给本宫砸了!”
焱渊眉头一皱,大步跨入殿中。
姜苡柔紧随其后,只见殿中央一扇六折屏风轰然倒地,露出背面狰狞的狼图腾。
嘉敬怀中紧搂着个瑟瑟发抖的女儿。
诺宁正死死抓着母亲衣襟,小脸埋在她颈间不敢抬头。
“皇兄来得正好。”嘉敬声音沙哑如磨砂,“看看你后宫这些贴心人,特意给臣妹备了北疆王帐的屏风!”
她冷笑时,左颊一道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