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渊猛地将人搂紧,薄唇几乎贴上她的,戏谑的嗓音在唇齿间摩挲:“其实娥皇女英,两女侍一夫,皆大欢喜。”
——娥皇女英?!
姜苡柔脑子“嗡”地一下,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。
她抬眼,直直望进帝王含笑的眸,那里面带着理所当然的意味。
独宠一段时日,她竟忘了眼前这位是天下最有理由左拥右抱的男人。
姜苡柔垂眸掩住眼底讥诮,再抬眸时已是盈盈秋水般的媚态,娇嗔道:“哪里皆大欢喜了?对婉姐姐来说,分明就是灾难!”
焱渊见她小脸紧绷,眼尾微红,竟觉得格外生动有趣。
他低笑着勾住她下巴,嗓音低沉蛊惑:“看你乱想的,没准儿人家两个会相处得很好呢?”
姜苡柔胸口一闷,情绪翻涌,害喜泛起一阵恶心。
“呕——”,她故意把酸水吐在了衮服上,金线绣的龙纹顿时染上一片污渍。
眼角噙着泪花,却笑得妩媚至极。
焱渊扯开被弄脏的衣襟,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,拇指抹去她唇边水渍,语气宠溺得令人发指:“柔柔,吃个酸梅子压压?还是让朕帮你?”
全公公带人进来伺候,一个漱口,一个更衣。
“陛下。”姜苍柔脸上媚色如潮水般褪去,“臣妾头晕,想去先歇息。”
“去吧。”焱渊浑然未觉地替她拢好散开的衣襟,亲了亲她发顶,“朕把剩下的折子看完就进去陪你。”
待那道窈窕身影消失在屏风后,帝王含笑的眸子渐渐褪去。
他摩挲着案几上那枚系着红绳的飞镖,突然对暗处道:“去查查裴家那个"死"了十二年的公子。”
而寝殿内,姜苡柔一把扯下满头珠翠。
——男人,果然都是一样狗!
凭什么男人可以左拥右抱,娥皇女英,而女人却要忍气吞声?
幸好这一世她封心锁爱,只要权势富贵。
刚才帝王有句话说得极对——想要成大事,就要有野心。
姜苡柔的目标很明确:先生下皇子,然后夺皇后宝座,最后和前殿那条龙并驾齐驱。
她抚摸榻上的雕龙花纹,唇角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