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馥雅一口气噎住,哭得泣不成声,“可陛下上回说不让臣妾再肖想您的爱,臣妾只好藏在心里,当做一个秘密。”
“既然是秘密,日后就不要提了!”焱渊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,只露出个冷漠的后脑勺。
要雨露,要孩子,朕又不是赘婿,何故勉强自己?
朕这会儿就是不想做。
谁敢强迫?
谁敢?!
宁馥雅不敢再惹,想着熬到他睡着,再偷偷钻进他怀里,亲他。
——然而她低估了帝王的失眠实力。
焱渊在床榻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:
柔柔半夜孕吐怎么办?
没人给她拍背顺气
活该!
那狐媚子肯定又踢被子
朕又不是她爹娘,何故管她?
突然暴躁捶床:“朕是皇帝!天下女人任朕挑选!”
宁馥雅吓得一哆嗦,滚下床沿。
“陛下要要选秀吗?”她爬起来问。
焱渊的狭长凤目上两团乌青,露出可怕的淡淡冷笑:“开春就选!选八百个比那狐媚子更婀娜多姿的”说到一半突然噎住。
她大爷的,想象不出来比姜苡柔更美的美人是什么样。
——更气了!
哎,朕想抱着她,想亲她,亲她,亲烂小红嘴…
还有那里那里那里……
整夜就在帝王——“选秀!不选!亲死她!朕不能输!”的精神分裂中度过。
一旦错过睡眠高峰期,就难以像个正常人入睡。
宁馥雅眼睁睁看着窗外泛起鱼肚白,连帝王一根手指都没啃到。
悔没有备下迷情香,人还是不能太正直。
晨光熹微时,焱渊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起身。
宁馥雅趁机假摔:“啊呀~陛下,臣妾一点力气都没有了~”
焱渊一把扯开:“侍奉朕也需要不断创新,来来回回就这些破招数!”
“”
“陛下,臣妾伺候您洗洗……”
焱渊头也不回:“朕回养心殿盥洗。”
銮驾路过花房附近,一些宫人端着花卉往玉蓬殿去,是嘉敬公主挑的牡丹芍药。
宫人恭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