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渊一脚踹过去,“谁让你准备这么多的?”
銮驾穿过大半个皇宫,停在瑶华宫门前。
焱渊整了整锦袍,扶了扶东珠冠,意气风发迈入门槛——
龙纹皂靴踩点的每一步都在说:柔柔要是撒娇朕就原谅她。
梦里梦到前夫,其实不是她的错,是那贱男人的错,柔柔那么柔弱,哪有反抗之力?
——瑶华宫内殿,烛火摇曳。
焱渊踩着满地月光悄无声息地潜入。
刚要出声的宫人们被他一个眼神钉在原地——陛下今日穿得格外风骚,墨蓝锦袍外罩着银狐大氅,衣领半敞着,露出修长如玉的脖颈。
“嘘,”帝王挑眉,朕要看看那没良心的小白兔背地里有没有想朕。
透过屏风绢纱看见——
姜苡柔斜倚在软榻上,青丝未绾,茜素红中衣滑落肩头,露出截雪白藕臂,指尖捏着银针正细细缝着什么。
中衣松松垮垮系着,隐约可见玲珑曼妙……
“呕——”
她突然伏在榻边干呕,语嫣慌忙捧来莲花盂:“娘娘您都吐了三回了,还是歇了吧。”
“不行”姜苡柔虚弱地摇头,指尖摩挲着手中之物,“陛下耳廓有旧伤,冬日里最怕寒风本宫得把这护耳缝好”
——屏风后的帝王瞳孔地震!
原来这几日她闭门不出,竟是在
她爱惨了朕,朕居然冷落她,朕真该死啊!
“娘娘别绣了!”语嫣突然哭出声来,“您害喜这么厉害,昨儿还晕了一回”
姜苡柔温柔的笑,“你别担心,本宫没事”话尾化作一声轻叹,指尖抚过微微隆起的小腹。
“柔柔怎么这么傻?”
突然响起的嗓音惊得姜苡柔针尖戳到手指,血珠瞬间沁出来。
她还未回神,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捧起柔荑,竟直接晗住她受伤的指尖!
“陛、陛下?!”
姜苡柔\"惊慌\"要跪,被他一把抱住。
呜呜呜,柔柔好香好软,朕错了,朕再也不去别人那里了。
“朕的耳朵重要,”焱渊盯着那对绣着小金龙的貂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