彤彤才喝了几口就上吐下泻,眼珠子都翻白了眼瞅着人就不行了!要不是我大侄子小峰跟飞毛腿似的跑回来我这苦命的闺女……呜呜呜就真让她给活活害死了啊!”
他猛地一下转过身,死鱼眼似的瞪着刘秀芝,声色俱厉地喝问:“刘秀芝!张平和张峰他们娘俩说的,到底是不是真的?你个老东西,到底有没有给你亲侄女彤彤下毒?!”
“我……我真没有啊!”刘秀芝还在死鸭子嘴硬,但那声音抖得跟风中筛糠似的,虚得跟漏了气的皮球一样,明显没了刚才那股子泼妇的横劲儿。
“没有?”张峰猛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揉得皱巴巴的黄麻纸片在众人眼前一晃,“那这是什么?镇上福安堂药铺的包药纸上面福安堂的红印章还在!我刚从你家灶房柴火垛里翻出来的!你敢说这不是你的?”
这黄麻纸自然是张峰情急之下,动用了那神秘莫测的手段凭着记忆中的模样硬生生“变”出来的。
在这昏暗的油灯和火把光线下加上刘秀芝做贼心虚足以乱真!
刘秀芝一瞅见那熟悉的黄麻纸脑瓜子“嗡”的一声巨响,像是被人抡了一闷棍最后一丝狡辩的念头也烟消云散!
她双腿一软筛糠似的抖着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。
“还有这个!”张峰得理不饶人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小布包,往手心一倒是一些黑褐色的药渣子,“这是不是你没用完的毒药?
老子鼻子灵闻着这味儿就不是啥好玩意儿!村长,各位叔公要不咱们找个郎中来闻闻,看看这黑心烂肠的毒妇到底给我妹子灌了什么断魂汤?”
那药渣更是他先前在大棚里寻摸了些颜色、气味相似的植物根茎胡乱碾碎了掺了点黑土,做出来的障眼法。
但在刘秀芝眼里,这玩意儿比阎王爷的催命符还吓人!
“不!不是我的这真不是我的!”刘秀芝彻底崩溃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疯猫,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,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“姐!你个糊涂蛋!你真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