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,想吃多少吃多少,简直不要太好。
薛致远并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,身手是专门有师傅教,也有十年苦功了。
那江家世子看上去精瘦没有多少力道竟然能把他打得服气,真是厉害了。
但是薛甄珠没有想明白的是,江家是正经的国公府,他是正经的世子爷,为什么刚才不通报自己的真实身份?
而且就算不通报,以大哥的脑子也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。有什么意义呢?
刚才四哥对他可是毫无保留。
这个人和上次见到的感觉微微不同,还是那张脸,现在看来却是似笑非笑,眉宇间俊朗神采飞扬。他不经意间和人保持着一种疏远的距离感。
若不是薛致远这种天生热情的人感觉不到他的冷,寻常人是不会主动接近他的。
他应该是个心狠的人,明知道薛致远打不过他,可是他还是下了狠手。
薛致远好像完全没有脑子想这些,第二天又来找薛甄珠去和江佩索玩儿。
薛甄珠很想吐槽自己的四哥,人家有时间有意愿吗?你就上赶着和人玩?
她知道自己四哥不是个趋炎附势的人,一片赤诚之心只对自己认准的朋友。
可是他交朋友论心不论脑,叫薛甄珠都不由得有点烦恼。
“你确定是人家约了你去骑马?”
“对呀,在你来之前我们就约好了。”
“你别担心,最近大哥很忙,陆夫子生病告假,不用去上学没人管我们。”
“没听说呀。”不一会儿连翘就进来说先生告假了,休息三日。
没想到四哥的消息还是挺灵的。薛致远说起他的新朋友来简直没完没了。
“四哥,你就一点不记恨人家把你揍成那样?”
薛致远毫不迟疑地摇摇头,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原来那日有人行窃还趁机对女子行为不轨,那江世子已经在追人。
结果这家伙跑太快,到了贼人的前头,薛致远二话不说就上去把江世子揪了下来。
江佩索以为来人是贼人的同伙,自然手下不留情。
“所以,他不止揍了你,还拿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