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还贴心地打了热水来,连翘服侍她热水敷面。
蒸汽敷在脸上,薛甄珠整个人才放松下来。
“今日的伞是哪家的?以后不要买他家了,一点大雨就坏成这样,没用。”
薛甄珠知道江佩索不是故意的,方才自己说的那些话也是越界了。
人家一个世子爷,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,自己一个无权无势无才无貌,连年岁都不多长的家伙,管得着吗?
想起自己方才竟然直呼其名,薛甄珠想扇自己一巴掌。
平日里这个世子爷可能对自己表现得太随和了,让她忘记了之间的身份差距。
他说话做事不必跟谁交代,刚才没勒死自己已经算好的了。
这么多年了,沉睡已久的色心竟然死灰复燃,这么一点时间竟然想入非非。
薛甄珠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样下去,可能不等长大就要噶了。
食色虽然是人性,但对这么小的薛甄珠来说只有食可以任性。
江佩索是有官配的,长得再帅也不是自己的。
命运,就是让自己躺着当县主的。不要节外生枝,不要有非分之想。
观察,欣赏,欣然接受,这是薛甄珠唯一能做的,也是该做的。
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江佩索,老板娘就敲门过来说世子爷在问了。
催催催,催命啊?
“好的,马上就出来了。”心里的话永远不能变成嘴上的话,薛甄珠站起身来把毛巾扔给连翘。
江佩索已经换好了衣服,人也收拾的完全看不出来方才的狼狈。
“真好看。”
薛甄珠很高兴他没有再提刚才的事,就像方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“你的也很好看呢。”
这种默契让空气中有一丝官方社交的尴尬。
江佩索放柔了声音:“雨有些大,我们就在这里二楼歇会儿。掌柜的一会儿送茶点上来。”
“哦。”薛甄珠脑子一紧,怎么现在回不去了?
一抬眼,窗外几乎成了黑灰色,雨又急又促织成一张张天罗地网,连风都仓皇而逃。
“呆愣着干什么,过来坐。”江佩索招手让薛甄珠坐到他身边去。
薛甄珠觉得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