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念忽然想到,之前在萧府的时候,因为她和李思思逛青楼被发现,萧老夫人罚她和思思跪祠堂,抄写《女德》。
那时候,萧云聿莫名其妙抢走她刚抄了一半的纸,后来一夜过去,她要抄的《女德》莫名其妙就抄好了。
她和思思还以为是祖宗显灵来着。
难道当时时萧云聿拿走她的纸,是为了仿造她的字迹,帮她抄书吗?
一夜就抄好了,而且还要仿造她的字迹。
那时候,他肯定是一晚上都没睡吧?
李念看着白纸上字迹一点一点的细微改变,心中像是有温水流过,又暖又软。
原来那个时候的萧云聿对她并不是只有厌恶,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早就暗自在意了。
而她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的信任萧云聿,锦禾是他亲骨肉的事情,到现在还瞒着他。
对了!
李念惊觉自己忘记一件大事!
她答应萧云聿回京以后每天都给他写信过去的!
昨天她给忘了!
李念忙来到书桌旁,研墨,拿起狼毫笔,沾着墨水开始给萧云聿写信。
她要告诉萧云聿,锦禾是他的女儿,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短命的夫君,只有他萧云聿。
不知不觉,阳光已经从雕花窗倾斜进来,院中的花匠又开始侍弄花草。
二楼走廊渐渐有脚步走动的声音,以及下人们低低的交谈声。
“你们说,昨天温家大小姐说的话是真的吗?刚来的这个妇人真是大夫人?”
“不可能吧?当年大夫人可是主子亲自下葬的,难不成大夫人死而复生,从墓里爬出来不成?”
“我去年见过一次夫人真容,和刚来的这位妇人长得是有些像。”这人忽然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些,语气自豪的说,“不过夫人长得那叫一个花容月貌,比这个妇人貌美许多。”
“咱们主子为何自己人在西北,却弄个与大夫人十分相似的人养在这里?”
自觉见过大夫人的姑娘语气不屑:“哪里像了!大夫人虽说只是个小妾生的庶女,但也是正经上过女子学堂的,岂是这位西北的粗鄙妇人可比的?”
“这人不是从西北来的吗?我猜啊,可能是咱主子原本只想和这个妇人玩玩,结果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