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我还是要奉劝父亲一句,您最好仔细考虑清楚——如果这件事情闹到圣上那里,到底是国公府私自对‘轩王的骨肉’动用私刑的罪名更重一些呢,还是我这个‘孽障’的身份更重要呢?”
镇国公踉跄半步,扶住桌案才稳住身形。楚佩儿急道:“老爷,此事万万不可草率!”是啊,草率不得——若洛婉清真有了轩王的孩子,杀她便是伤害皇家子嗣;留她在府,无异于引狼入室。唯有……入宫面圣!
“备马!”镇国公猛地抬眼,眸中翻涌着惊怒与狠戾,“我这就进宫!”他转身时袍角带起一阵风,扫过洛婉清得意的脸,心中却已盘算万千:无论洛婉清所言真假,都必须在轩王知晓前将此事禀明圣上,若能借圣裁定夺,或许还能为国公府博一线生机!
马蹄声急促地碾碎国公府的寂静,镇国公一路疾驰入宫,金銮殿外的石板路被他的靴底踏得发响。好当他跪在御座前,将洛婉清的话与轩王可能的牵扯和盘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