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祭司哀痛道,“大人病得实在太重了,昨晚离世了。”
霍普特满目悲怆,泪光闪动,气息虚弱地问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,为什么不叫我来见他最后一面?”
小祭司支支吾吾不敢说。
霍普特望着普塔莫斯,痛极反而咯咯笑起来,“你不想见我对吗,你不肯原谅我啊!”
“啊!”霍普特只觉身体像个不断充气的大皮球,不发泄出来他就要炸裂开了,霍普特抽出剑,旋风一般砍在周围人身上,“是你们没有照顾好他!”
众人抱着流血的胳膊跪下来,“大人,请您息怒。”
“滚!”
霍普特爬到普塔莫斯床边,拉住他僵硬的手,摸自己的脸,“师父,我回来了,我回来了,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求你再看看我吧,我不作乱了,只求你能回来”
霍普特仰头大哭,涕泪横流。
霍普特哭得没有力气,软倒在床上,迷蒙的眼望着晃动的天花板,一丝怨恨的幽光从眸中透出,“是你,为了拉拢他,把女官海莲赏给他做妻子,让他受了背叛病得愈发重,好啊,图坦卡蒙,我霍普特与你绝不同生,非死不休!”
哈托尔宫。
安赫姗那蒙花容憔悴,哭得眼眶红肿,愤怒地把桌上的花瓶扫到地上,“阿伊,你趁早死了这条心,是你杀死了我弟弟!”
阿伊威逼到,“王后,你最好认清现在的形式,乖乖嫁给我,我可以留你性命。”
“我死也不会嫁给你!”
“我的王后,我看你是精神失常了,等你想好再告诉我。”
安赫姗那蒙浑身阵阵发冷,跌坐在地上痛哭。
不可以,她不可以坐以待毙,安赫姗那蒙咬破手指,用血做墨,在纸莎草上写到。
“赫梯国王苏庇路里乌玛斯陛下,我的丈夫尼弗鲁瑞亚死了,可我没有儿子,我不想嫁给仆人,听说您儿子众多,可否给我一个儿子,我会让他成为我的丈夫和埃及的国王。”
扎南沙,扎南沙,你会来救我吗如果你不愿来,就让你的兄弟来吧,至少,他和你能有一半相同的血脉
眼泪一颗颗滚落在纸上,冲刷着血字,绽开一朵朵鲜红的花。
安赫姗那蒙唤来心腹仆人,“把这个刻到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