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南沙把身上的首饰塞给埃及妇人,“求求您”
“好,好。”善良的妇人答应了他。
“我妹妹殉情了。”扎南沙讲完,已是泪流满面。
安赫姗那蒙脸色惨白,悲痛地忏悔,“对不起,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,因为我”
扎南沙泪眼朦胧,望向她,吸了口气,“安赫姗那蒙,你还不懂吗,我如果怨你,就不会来了,我是想着你,才能活下去”
安赫姗那蒙泪如泉涌,“扎南沙”
扎南沙抚摸着她的脸颊,无尽爱恋,“我没了妹妹,你没了弟弟,但是我们还有彼此。”
安赫姗那蒙扑进他怀里,“对,你还有我,我还有你!”
“你写信是看上了我的哪个兄弟,或者嫁给我好吗?”扎南沙明知故问。
安赫姗那蒙喜极而泣,“我愿意嫁给你!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,做你的妻子,我愿意放弃王室的身份,我只是你的妻子,永远陪着你。”
扎南沙低头,吻上她的嘴唇,这件事他已经梦想过无数次了。
安赫姗那蒙胳膊搂住他的脖子,深情地回应,她从不敢奢望能和扎南沙结婚,一生相守,这是命运最美好的馈赠,安赫姗那蒙吻得大脑缺氧,幸福得像飘在云端,安赫姗那蒙解开衣带,柔和的斜阳透过小窗落在她身上,泛起朦胧又暧昧的光,扎南沙脸红耳热地看着,再难抑制心中的渴望
帝王谷。
官员们将法老的人形棺沿着石阶抬下,缓缓步入右侧的棺室。
法老的棺椁被放入紫红色的石棺内。
霍普特放置花环,手持圣油浇在上面。
祭司们吟唱颂词的声音里,石板缓缓合上,图坦卡蒙的面孔陷入黑暗的沉睡中。
黄金外棺被一片片运进墓室,一层层拼装完成后,覆上精致的亚麻织物。
随葬品塞满了四个墓室,供法老来生享用。
工人们纷纷撤离。
霍普特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。
霍普特想了想,提笔在墙上写到,“谁打扰了法老的安眠,死神的翅膀将降临在他头上。”
这一切完成后,霍普特走上台阶,望了一眼西沉的太阳。
工人用土石将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