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各有命，”哪吒说。
“嗯？”渔枕河没听清。
哪吒抿唇，话从嘴里转了两圈，最后说了一句，“人定胜天。”
“说的真好，我先去河堤看看，”渔枕河转身往外走，混天绫缠在她腰上。
哪吒习惯性的带着她一起飞过去。
这次渔枕河却停下了，他心里有点不安。
“我自己试试，”渔枕河徒手拆开混天绫，法力托着身体，慢慢往上跌跌撞撞往前移动。
哪吒看的心惊胆战，心里也万分慌乱，为什么突然不用他了，不方便？还是昨天晚上太过分了。
他是这么猜的，也是这么说出来的。
渔枕河：？……
“你们运用法力很快，我这么慢，万一妖族再发过来，来不及出招怎么办？”渔枕河实话实说。
哪吒松了一口气，不是昨天的原因，“所以你觉得昨晚不过分？”
渔枕河一阵无语，话是这么说的，但说出来有点过分。
哪吒确实该做的做了，不该做的也没做，尺度在她的红线上反复蹦迪，也没踏进来一步。
活像是一个情场老手。
“那……”
他还想说什么，渔枕河一猜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，“走了！”
一开始飞的时候摇摇晃晃，快到河边的时候，已经像模像样了。
法力越来越小，也越来越接近地面，还差最后一点点，法力窦然消失，渔枕河身体一倒，哪吒单手抓着她的胳膊，扶稳了。
“你做的！”她一路上都没问题，怎么偏偏最后一点失误，就是哪吒让她的法力突然消失。
“不是我，”哪吒辩解的声音有点低落。
渔枕河开始想，如果是哪吒，应该不会这种程度，而且到最后只是扶了一下她的胳膊，如果他真想做……
还没想完，一阵失重，整个人飘在空中。
！！
然后极速落下，哪吒在下面张开双臂，稳稳的抱着她。
低沉的声音擦着耳朵，“这次才是我。”
“知道了！”渔枕河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