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吒抓着她的手腕，“我头上有东西？”
“没有！！”渔枕河用力往后挣脱，哪吒慢慢松开。
“那就是有，”哪吒更加确定了。
很早之前，他就发现渔枕河频道观察上方的空间，有时候看完偷偷笑，有时候会说一些让他更生气的话。
如果不是有人在提示她，那就是……他头顶有什么东西会暴露他的心情。
哪吒低头，回想当初锁妖塔的事，事情起因的那条龙，陈塘关和妖族第一次齐心协力，一起把他关进锁妖塔的时候。
“没有真没有，是你的头发……很好看，真的。”
确定了。
他的情绪。
哪吒失笑，又没说不给看，还不说实话。
“嗯，我知道了，”哪吒轻声说。
头顶的小人又不生气了，渔枕河还有点没反应过来，怎么还忽气忽喜的。
渔枕河不敢明显的看他头顶，只能时不时地扫一眼，小人旁边又出现了她，两个人已经抱在一起了。
啊啊啊啊！
哪吒到底在想什么！
住脑！
渔枕河想看又不敢看，忽然一手盖着他的眼睛，堂而皇之的看。
小人抱着她，脖子还蹭了蹭，两个人从气泡这边滚到这边。
渔枕河脸色爆红。
气！
气死了！
“怎么了？”哪吒带着笑意，怎么听出幸灾乐祸的感觉。
“没事！”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，渔枕河忍着看了一会，小人只抱着她，完全没有其他的动作。
“这是城主？”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城主居然把这玩意补好了？！”
渔枕河迅速和哪吒拉开距离。
怀中忽然一空，哪吒心里也缺了一块。
他看了看周围的人，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。
也正常。
毕竟，她是神仙。
“没有修好，只是暂时，”渔枕河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不过你们放心，我会找到办法。”渔枕河说，再不济，还有那么多法器，随便拉出来一个，应该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