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一只微凉宽大的手掌忽然间从她衣摆下面探入进去。
应欲语被激得背脊骨都崩直僵硬了起来。
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反应。
梁至嵘对那抹亲眼看见晕出的潮红色抿起唇角,他手掌发力,将应欲语勾进自己的怀里,贴着她耳朵轻轻吹了口气。
语气轻蔑而不屑:“梁太太,你现在就开始抖得话,晚上要怎么办?”
应欲语说不出话来,死死咬住了嘴唇。
大礼堂那边已经开始解散了,有学生往外面走的脚步声。
如果……被撞见了的话。
应欲语开始用力推身前的男人,声音跟蚊子叮似的:“你快放开我。”
已经有学生朝着这边的厕所走来了。
梁至嵘没再继续,松开了手。
他有耐心地将应欲语耳边滑落下来的一小缕碎发勾到了耳后,嗓音有些沙哑:“家里见,今天我会早点结束所有的应酬。”
应欲语回到办公室的第一句话就是和好友约饭,“严曦,我们今晚一定不醉不归。”
——谁早回家谁是狗!
应欲语一到地方就开始沉默地喝起闷酒,一杯接着一杯,直到天黑都没有停下来。
严曦知道她是因为名额被关系户抢走而情绪失落,没有安慰太多,只是不停地给她夹着下酒菜。
随着夜深,小酒馆内的客人越来越多了。
应欲语酒量本就一般,几杯辛辣烧喉咙的酒下肚,她眼神都变得朦朦胧胧了起来,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,白皙无暇的皮肤中透露出淡淡粉色。
酒馆内灯光昏暗,应欲语将身上的外套脱掉后,里面是一件单薄的吊带裙,细细的带子绷紧在她凹凸有致的锁骨上,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卷发披散在背后,气质清冷倦懒。
她因为无聊,一只手随意地托着下巴,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点着浮在杯子上的冰块。耳骨上的一只细细碎碎的钻石耳钉总是无意间晃出耀眼的光芒。
严曦起身去上卫生间,说让她最多再喝最后一杯,就要送她回家。
周围有些男人,时不时投来着不太友善的凝视。
应欲语都装作看不见,懒得搭理。
与此同时,梁至嵘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