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欲语脸颊莫名有些泛红,她轻咳一声,快速转移了注意力,“你瞎说八道什么呢,你捐给学校的那些钱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再说了,她要是真的也搞仗势欺人那一套。
和其他的关系户老师有什么区别?
比赛就应该讲究公平公正才对!
梁至嵘好像真的有点气到不怒反笑的感觉,他往前一步,侧了个身就将应欲语抵在了有点湿的水池边。
应欲语本来以为自己的腰会撞到冰冰凉凉的水池,但没想到,身前的男人及时伸出一只手,垫在了她的腰后。
貌似还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她轻轻揉着。
她此刻,睫毛扇动得厉害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厨房里竟然会如此炎热!
她不断呼出着气,还抬起手,给自己涨红了的脸扇了扇风。
蓦地,手腕上又是一紧。
“你……你做什么呀。”应欲语结结巴巴地问。
她的手被强行掰到了一旁。
梁至嵘紧紧盯着她的眼睛,距离近到连鼻息都喷洒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过了好几秒钟,才好整以暇地散漫开口道:“你觉得我钱多没用处是吧?天底下学校那么多,偏偏就爱捐你在上班的那所,一年两次还不够,每学期还得变着花样去翻新装修。”
那破学校能成为国际学校,好像全凭他一己之力。
应欲语一寸一寸逃避着眼前男人炽热的目光。
下一秒,她的脑袋被轻轻地拍了两下。
梁至嵘叹了口气,拿面前的女人毫无办法,他低沉着嗓音问:“应欲语,结婚这么久,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梁太太的觉悟啊?”
什么都要他一步一步亲自教。
还是小时候的那个小女孩,一点儿没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