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深地叹了口气,神色无奈:“我怕你比我更生气,一下子又成了我的错误。”
应欲语小小地“切”了一声。
她在心里嘀咕着自己根本就不是那种人。
准备上车回家时,应欲语跟往常一样,习惯性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。
梁至嵘却突然凶巴巴地说:“不能坐。”
哇塞,他小气成这样啦?
老婆连车子的副驾驶都不让坐了?
应欲语无言,瞪了身旁的男人很久,她憋不住地开口道:“梁至嵘,你要不要心思那么狭隘?”
“我都说了,戴上那只手镯并非我的本意,今天跟殷适千来医院,也只是为了正在翻译的那部作品,因为他突然成了我在出版社对接的新编辑。”
如此一看,生活还真是处处都有巧合。
那她能怎样?
现在躺到车底去吗,还是给自己充个斑马线会员,以后干脆连红灯都闯好了_。
应欲语越想越气,叛逆心一上来,她才不管梁至嵘有什么同意不同意,比平常还要用力地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。
一股鲜花的清香率先扑面而来。
应欲语看到了一束占据整个副驾驶那么大的花束,彻底愣住。
仔细看,其实这束花就只有最上面是真的鲜花,下面打底的花儿全部都是用红色毛爷爷卷出来的。
并且每朵还不止卷了一两张,而是厚厚一沓。
所以才会有立体感。
应欲语捧着花束,坐到了副驾驶上,时不时低头闻一下,感觉自己快要被香晕过去。
不枉她以前和同学一起去庙里祈愿时,不要成绩,也不要桃花,只要──有钱花。
老天爷真的让她梦想成真了!
回家路途漫长,应欲语也不觉得枯燥。
她低头认真数着每朵假花到底是用多少张一百元的人民币卷成,又一共有多少朵这样的假花。
数着数着,没想到把自己给数“催眠”了。
应欲语困得脑袋靠着车窗就睡了过去。
梁至嵘调高了一些车内空调的温度。
到家后,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,没有急着下车,也没有急着叫醒身旁正在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