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盘散沙都比不上。
应欲语不想上车,转身就走。
梁家老宅建得靠山,因为整座庄园都是他们的,平常也不会允许有其他车辆进入。
就连一般的出租车也进不来。
应欲语只好暂时放弃了自己准备打车的想法,就靠双腿慢慢走着。
下班前为了撑气场特意换上的超细跟高跟鞋,此刻就像是一双美丽的刑具。
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与折磨。
应欲语脚后跟都磨破出血了,她干脆脱掉了鞋子,拎在手中,走一旁深软的草丛。
管她有多狼狈。
反正她永永远远地记住了这一天。
在她的身后,梁至嵘一直开着车,慢慢地跟着。
他也不打扰。
周遭一片安静,只有汽车的双跳灯不断发出均匀有节奏的动静声。
应欲语走了几公里后,终于到了马路上。
她很快拦下了一辆空闲状态的出租车,拉开后座的车门后,她一抬头,发现梁至嵘依然跟着,便冷着脸走了过去。
敲了两下车窗。
“咚咚——”
梁至嵘面露喜色,连忙将右侧的窗户玻璃降了下来。
他以为应欲语是要坐上来了。
结果,站在车外的小姑娘五官轮廓生冷,她抬起自己的手,摘下了手腕上的那只玉镯,然后直接丢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。
眼里毫无留恋:“还给你们。”
她什么都不要。
——连人也是。
应欲语原本想要请个一周的假,好好调整一下心态,但是她课特别多,再加上还要带几个学生出国参加比赛。
根本就没时间。
在严曦和仲屹的劝导之下,她决定也和学生们一起参加这次的春游活动了。
就当是散散心也好。
那天从梁家的老宅离开,应欲语就把梁至嵘给拉黑了。
她后来其实想过——要不就给这男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了。
万一有那么千万分之一的概率,真的是存在着什么误会呢?
但是应欲语想通了的那天深夜里,再次翻出报道,发现了一个令她心都破碎了的事实。
照片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