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你陪我去拍的那条广告,要上线了。”她继续低语,故意提起他们共同的记忆,“当时你还损我,说我的哭戏像只被踩尾巴的猫!哼!等你好起来,我要罚你看一百遍”
就在这时,她确信自己看到了,陆沉右手的食指极轻微地抽动了一下,
心电监护仪的“滴滴”声变得密集,但时欢已经无暇顾及。
她双手捧住陆沉的脸,拇指抚过他干裂的嘴唇:
“陆沉,看着我。”她的声音突然坚定起来,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耳语,“睁开眼看看我。”
一滴泪从她脸颊滑落,正好砸在陆沉的眼皮上。
时欢确信自己看到了他沾了泪水的睫毛颤抖了一下。
“你感觉到了对不对?”她立刻凑得更近,鼻尖几乎贴上他的。
她继续在他耳边说着两个人过去的事情:“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你唱歌我都说不好听吗?那是骗你的,因为这样,你会一直在我耳边唱个没完没了了。”
她的声音开始哽咽,但坚持说着那些鲜活的记忆。
些故事像一串珍珠,从她颤抖的唇间滚落,每一颗都闪烁着只有他们才懂的光芒。
门被轻轻推开,陆莹端着两杯热饮站在门口。
她看到病房里的画面让心脏揪紧。
她太理解这种心情了。
就在昨天凌晨,她也曾以为看到了哥哥手指的抽动,守在床边整整十二小时,直到医生告诉她那只是生理反应。
希望是最残酷的折磨,它让你甘之如饴地承受一次次失望。
“欢欢。”陆莹走过去,把热可可放在床头柜上,手掌轻轻拍在她的背上,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休息一下?”
她指了指时欢充血的眼睛,“你看你眼睛好红,是不是这几天都没怎么睡?”
时欢摇摇头,目光没离开陆沉的脸。
“我想再陪他一会儿。”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,“刚才他真的动了眼皮”
陆莹望着陆沉那平静的脸,不忍心指出那可能只是她的幻觉。
医学上,这种无意识的肌肉抽动太常见了,不代表任何苏醒征兆。
傍晚五点十七分,阳光西斜。
病房里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