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蛋了,全完蛋了。”
阿尔兰的手下慌慌张张地摇着井之澜的身体,“怎么莫名其妙的人就没了?我怎么向殿下交代啊!”
“交代?要什么交代,”其中一个年迈的黑衣老人说道,“殿下乃是大爱之人,不应该拘泥于一个人身上,更何况还是一个男人!”
他声音嘶哑,宛若毒蛇喷毒,“把这个人伪装成畏罪自杀的模样,栽赃给大周,经此一行,殿下必将砥砺心魄,终登至高之位!”
“殿下……殿下不会因怪罪于我等吗?”
有人讪讪出声。
“怪罪?若是能为殿下之伟业做出贡献,何来怪罪,这是我等的职责!”
底下的人只好按着老人的话行动起来。
等待老人离开后,终于有人忿忿不平地吐了一口唾沫。
这老不死的东西,仗着自己是殿下母妃的人,便对他们和殿下指手画脚,殿下懒得理他,他却自恃甚重,等到殿下回来……
手下人相互对视一眼,纷纷行动起来。
在回大周的路上。
周潋光懒懒地躺在马车上,小鸟很好玩、小狐狸也很可爱、小鹿也很听话……妙妙,妙妙简直是个变态。
他扒拉了一下缠在自己手腕上的触须,看向一旁闭目修炼的荀烨。
“小烨,你这么跟着我走,会不会引起大宣国的怀疑?”
荀烨收束心神,睁开眼睛,“不会的,我在质子府邸留了傀儡人偶应对,再说了,聂辰麟重伤之事,惹得他母亲勃然大怒,在京城和月城掀起了腥风血雨,沈家有意护住沈昭白,聂家执意要收拾她,两家正对的起劲儿,哪有儿心思纠结我这个不受宠的质子跑哪儿去了。”
妙妙从空间裂缝中伸出了更多的触手,兴高采烈地比划着什么。
荀烨充当了妙妙的实时翻译:妙妙说,祂跑过去看了热闹,聂家现在和沈家对上了,两家要打架,结果国师拉偏架,聂夫人直接就告发国师也是魔修……
周潋光目瞪口呆地听着聂家和沈家两家抓马的新闻,完全忘记了妙妙正在越来越过分的将触手贴在了他的身体上。
周潋光摸着下巴:“这么说,那其实得利的还是战霸天战家啊,聂家本来就因为打仗一事深得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