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气,她又叹了一口气。
这傻小子,他从小到大什么样子,她还不了解吗?小时候死犟死犟的,屁股打肿了也不改,现在倒好,变成了缩头乌龟,但凡是有一个字沾上了那位的边,不是工作忙就是其他事情要做。
女人再次叹气,握着那串珍珠项链,“我闻婧从小就没怂过,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那一样不是力压群芳,结果生了个儿倒好,越长大越没他母妃的本事,连他父皇的气概都没了,真是的……”
“母妃安!”一娇俏姑娘穿着一身琳琅首饰,提着那翡翠柳燕戏花的褶裙就跑了进来,“母妃,刚刚可是燕小临过来了一趟?”
闻婧将自家女儿拦下,嘴中说着呵斥的话,眼中倒是笑意潋滟,“急急匆匆的像什么样子,你的礼仪课是学到你母妃身上去了吗?燕欢,找母妃有何事?”
闻燕欢露出娇憨的笑容来:“母妃,弟弟一向是消息灵通的,我这不是好奇吗?而且,最近那件事情闹得也太大了,就跟见了鬼似的,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故意惹事。
我啊,在路上见了父皇,父皇脸色可不好看了。要么是被大放厥词的古兰王朝气得,要么就是被这满天飞的流言给气得。”
闻婧拍了一下女儿的肩膀,“别在这里乱想,你父皇自有权重,他呀,可不是我们这种小打小闹的人能揣摩透的。”
闻燕欢嘟着嘴,不满地哼哼,“什么嘛?母妃你就知道扯父皇的虎皮,一点实话都不说,我可是您亲女儿啊,透露一点点都不行吗?”
闻婧无奈,装聋作哑地看向四周,“什么呀?你这孩子,你功课还没做完吧,快去补你的功课去。”
“母妃我五年前就不在宫里上学了……”闻燕欢幽幽的声音响起,闻婧带着心虚的眼神躲过去。
国子监。
闻燕临拿起一卷书,缓缓念道:“夫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。念天地之悠悠,独怆然而涕下……此诗意欲何为?
幽州台上,陈生登临送目,喟然叹已,世道不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