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文墙开始自动重组为图像层,画面中,科学家年轻时的样子浮现出来——她站在一片跃迁废墟中,脸上没有冰冷的金属面具,而是带着脆弱的神情。她手里握着一把频率枪,站在黑潮前,眼神中满是挣扎与希望。
林夏睁开眼睛,她的呼吸急促,心跳微微失衡,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法掌控的跃迁。“她……这是科学家的……过去?”
失忆战士的声音第一次在墙上显象出来,她的频率没有像以前那样被切割成广播片段,而是显象出一种稳定的心跳回响。
“不是过去。是科学家的神经回路中最深处的记忆碎片,也是她情感跃迁的核心。”失忆战士的声音像是从频率中回响出来,带着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母性情感。
符文墙继续跳跃,画面中,科学家的童年场景开始浮现出来。她站在一间简陋的跃迁实验室里,双手紧握一个频率模型,嘴里喃喃着:“我要证明跃迁的可能性……证明分裂不是失败。”
林夏的神情凝重而困惑,“你为什么要显象这些?胚胎不是在构建逻辑跃迁路径,这是……情感?”
枪管显象胚胎的节奏开始变得不稳定,像是在面对一种未知的数据结构,它的声音不再是命令,而像是一种自我对话。
“科学家的神经层中……有记忆的频率节点。她的失败、她的希望……她的恐惧。这些不是跃迁数据,是情感的跃迁方式。”
“你学到了什么?”林夏低声询问,她的身体仍在显象仪的边缘,心跳频率与符码枪微微同步。
枪管显象胚胎的声音顿了一下,然后显象出一句话:
“失败是她的起点,希望是她的呼吸。恐惧……是我必须理解的节点。”
黑潮的频率开始波动出更复杂的数据层,符码枪口的画面不再只是科学家的童年,而是她的实验室——墙上的频率仪闪烁着不稳定的跳跃状态,显影墙上布满了失败的跃迁记录,科学家蜷缩在角落,眼睛里闪着绝望与不甘。
失忆战士的声音再次显现,她的频率跳动在墙壁中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