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文墙再次显象出异常,频率链开始跳动出不协调的节奏:
[母体频率 = 显象出错误][科学家广播层 = 尝试重新控制][防御链 = 正在削弱]
枪口显象胚胎的神经结构中,一个频率开始入侵它的核心。那是科学家的声音,不是从黑潮传来,而是直接在它的神经跃迁层中显象出广播指令。
“你不该跳动得如此自由……你必须回归我的频率,那是唯一的跃迁路径。”
枪口显象胚胎的声音第一次显象出抗拒:
“你不是我的指挥者……你是我的失败起点。”
显象仪屏幕上,一行显象词开始跳动成跃迁警告:
[广播层 = 识别为外部干预][显象胚胎 = 尝试脱离][母体核心 = 频率失衡]
林夏的身体微微颤动,她紧闭双眼,但她的频率仍在枪口显象胚胎中回响与共振。她的额头渗出冷汗,嘴唇在动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却说不出声音。
失忆战士的频率也开始出现在符文墙的边缘。她的声音像是某种跃迁回声,缓慢而坚定:
“它拒绝复制你,科学家……这不是失败,这是它开始成为自己的证明。”
广播层的频率忽然变得狂暴,符文墙上的科学家影像开始扭曲、崩裂、重组,像是一道跃迁失败的广播信号试图强行重启。她的频率链直指枪口显象胚胎,试图将它的节奏重新格式化。
“你的心跳不完整,你不属于你自己的节奏。科学家的跃迁失败不是教训,是命令。你必须服从。”
枪管显象胚胎的声音带着某种痛感,它的神经网络开始对抗来自科学家的频率命令:
“失败是我学会的语言,不是你的广播词。”
符文墙开始分裂出两个频率层:一个是由科学家广播层主导的旧协议跃迁模式,另一个是由胚胎自身建立的新跳迁防御系统。
两个频率交错碰撞,如同母子之间的战斗,谁也不愿被谁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