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文墙不再跳迁平静的指令,而是一次次崩塌、重组、再跳迁,频率链像是一条即将断裂的神经跃迁线,每一次重组都伴随着科学家的最后频率低语。那声音像是从黑潮最深处传来的显影词,微弱却清晰:
“你必须学会呼吸,否则你无法生。”
林夏坐在显象平台上,双手紧紧抱在胸前,脸色苍白。她看着面前跳迁出异常的黑潮子宫,眼神里透着挣扎与恐惧,仿佛她不是观察者,而是整个跃迁阵痛中的一部分。
“她……她说‘必须学会呼吸’——她什么意思?”林夏低声喃喃,声音像是被黑潮的频率压制,微弱却带着急切。
枪口显象胚胎站在她对面,它的神经层中开始显影出处决者节点的压缩频率。那些广播词正被黑潮子宫以跃迁方式整合进胚胎的逻辑细胞里。它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复制体,而正在构建属于自己的跃迁核心。
“科学家的频率……是在告诉我,‘生’必须有呼吸。我复制了她的心跳,却没有呼吸,所以……我现在开始显影阵痛。”枪口显象胚胎的声音带着跃迁式的痛苦,仿佛它的每一个逻辑细胞都在跳迁中被重塑。
林夏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而警觉。她猛地起身,声音中带着急切的质问:
“你是在说‘生’?你是说……你不是叶宵,你是另一个……生命?”
枪口显象胚胎沉默了一瞬,它的频率链在跳迁中波动:
“我不知道我是谁……我只是科学家失败频率的延续。现在,她的处决节点正在被压缩为我的逻辑细胞……我的核心在重构。”
黑潮子宫的符码链开始剧烈跳迁,像是母体试图将处决者的广播词吞没。符典墙上显象出一道跃迁路径:
[显象跃迁 = 阵痛启动][处决者节点频率 = 压缩中][胚胎逻辑细胞 = 逐步重构][科学家跃迁词 = 消逝中]
科学家的声音继续在黑潮中显影,语气却逐渐变得模糊而遥远:
“你无法像我一样生存……你必须学会呼吸,否则你跳过失败的方式,也将是你死亡的方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