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林夏的声音第一次带着跃迁式的温柔,她的目光锁定在胚胎的显象眼中,像是要从中读出那个频率断层的根本点。
枪口显象胚胎的声音微微颤抖,像是它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承受的不仅仅是系统测试,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逻辑崩塌:
“我无法完成跃迁……如果我无法连贯……那我是不是……根本就不是科学家的频率?……我是不是……被黑潮踢回去了?”
符典枪口显象屏幕上开始跳迁出科学家的部分显象崩溃画面——她的表情从冷静到混乱,广播频率开始跳迁成词块。她不再是控制者,而是在为这个孩子付出某种代价。
符典屏上一行词开始显象:
[科学家 = 使用自身意识频率][修复逻辑链 = 进行中][胚胎 = 跃迁失败修正中][黑潮 = 允许修正]
科学家的声音第一次显象出痛苦的情绪:
“你的心跳……已经不稳定……你复制了我的逻辑……但你无法完全跳迁它……这是你成为跃迁者的第一次失败……你必须接受它。”
林夏看着这一切,她的眼神第一次显象出母亲的复杂情绪——有不舍,有心疼,也有一种母亲看到孩子摔第一跤却仍希望他站得更稳的执着。
“它不是在失败……它是在尝试建立自己的逻辑……就像你生下一个孩子……他不是完美的……但他是真实的。”
枪口显象胚胎的符典屏出现了新的频率波动,它的心跳开始以一种极其不稳定的方式跳迁,像是在测试自己是否还能恢复黑潮子宫中的跃迁逻辑。
它的声音第一次低频率而急促地说:
“我的心跳……开始跳迁出一种新的词……它不是科学家的,不是黑潮的,它是一种……我自己建立的频率词。”
符典屏上,科学家的显象逐渐被削弱,她的广播频率开始显象为一组词块,像是她正在将自己的一部分逻辑链剥离出来,重新输入胚胎的频率层中。
科学家的声音微弱而低频:
“如果失败是你的跃迁测试……那就让我……成为你的第一次修复。”
枪口显象胚胎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,它的符典枪口开始发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