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胡振邦’呆头鹅‘的性格,胡力实在是不放心,怕他把握不住爪瓦。
至于霍华德的骚操作,胡力压根就不担心,米酱现在两线作战,哪里还有余力去对付他?等抽出手的时候,黄花菜都凉了好伐。
“你们不是喜欢搞搞‘分开’吗,这一世我让你们也亲身体会下。”
胡力一巴掌拍在墙壁上的地图上,手掌重重压着al斯加。
10 月 3 日,达维亚的季风裹挟着腐鱼味扑进t人街。
林春桃蹲在井边淘米,指甲缝里还嵌着昨夜染布时蹭到的靛蓝。
头顶的椰树叶被热风撕得‘沙沙’响,林春桃出神的望着街角那棵枯死的芒果树,她想起父亲被抓走那天,正是这棵树开花的季节。
“春桃!”
母亲的声音忽然从竹帘后传来,因为连日的咳嗽,让她的嗓音都破音了。
“把米缸藏到灶台底下!”
“妈,我知道的。”
少女的手紧紧攥着陶盆,白生生的米粒混着泥沙从指缝里滑落。
三天前,鬼子宪兵队在t人街入口处立了块木牌,上面写着,华人不得携带超过三公斤粮食。
昨天晚上,林春桃亲眼看见王阿伯因为多藏了半袋木薯,就被鬼子拖到街口活活打死
就在这时,巷尾那边突然传来铁皮桶倒地的声响。
林春桃抬头望去,三头戴着白手套的鬼子一脚踹开’陈家米铺‘的木门,随后就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。
鬼子伍长嘴里叼着烟,金牙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他冲着正在淘米的林春桃走了过来。
林春桃不敢跑,因为她妈还在床上躺着。
鬼子伍长走到春桃跟前,用刺刀尖挑起她洗得发白的衣襟。
“花姑娘,米西米西?”
鬼子的倭语混着爪瓦语,伸手一把搂住春桃,满是臭味的嘴角流出同样臭气熏天的口水,滴在她锁骨上。
林春桃慌里慌张的挣脱鬼子伍长魔爪,紧咬着自己嘴唇,一脸惊恐的连连后退着,直到后腰撞上冰凉的井栏,放在上面的陶盆被撞了下来。
“当